遇
－－亂－－
樿＆鱸魚（協力兼打字）
《簡短的心情小寫∼∼看過就算了吧. . .》
在古城的牆垣上撫吹著口琴。
似乎是件挺風雅的事. . . .
可惜我忘記那時所吹的曲子了。
到底是哪一首調子啊？
適合在白銀似的月下所吟誦的. . . . . . .
By正處於自暴自棄中的樿
200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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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馬整整一個星期沒回來。
這讓一開始抱持著毫不在乎態度的飛影不禁開始著急。
（. . .是被以前的毒販們逮到了？. .還是. . . . . . .）
飛影甩甩頭，拋開第二個臆測：藏馬離開了，他丟下自己了. . . . . . .
「. . . .哼，說不定我被出賣了也說不定；不然，他的藥從哪裡來？」
裝做來找黃泉寒喧，而實際是希望得到一些線索的飛影在面對獨眼老人的詢問時，卻是如此地口是心非。
只是不願意去承認，藏馬的存在已在他心中漸漸生了根，發了芽；
. . . . . . .不能失去他。
「你的地方死了人，你知道嗎？」黃泉顫巍巍地捧著手上的熱水。
「常有的事。」
「昨天不是有人在垃圾堆裡找到一堆屍塊？. . .」
「是. . .，那又怎樣？」飛影很不耐煩。無聊，這種事又不是沒見過；現在他心裡頭除了藏馬之外，其他的事都與他無關！
「. . .被認出來了. . .；是戶愚呂和鴉。」
「什麼！！？」
已經為了藏馬忙得焦頭爛額的飛影，現在更是浮躁得無可復加。
戶愚呂和鴉，埃佛古勒區的兩個老大啊！依薩街就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
早先是聽說鴉與戶愚呂不合，因此其中一個死亡都是意料中事。
但是，現在卻是兩個一起死. . . . . . .
難道，還有人參與其中的權力鬥爭嗎？. . .
「屍體是在你的地方被找到的，你要小心應付，不然就. . .」黃泉按著飛影的肩。
是的，不把這事先辦好的話不行，不然. . .自己到現在為止的一切都將會毀於一旦，甚至死無全屍！
「. . . . . .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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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子真是風聲鶴唳；一下子說兇手找到了，一會兒又說整個勢力圈要全部重組. . . .結果還不都是無疾而終。」
「你有找到貝西嗎？」不知為什麼，我只擔心他。
「. . .很幸運的，我在那次風暴中沒受到什麼重大的牽連；雖然所掌控的一切漸漸被人取代. . .」他避開我的問題，只談他自己。
「. . . . . .喔，上天保佑。」我也很敷衍地回答。
「. . . . . . . . .如果. . . .他不回來的話也許會更好. . .」
「咦？」
＊＊＊＊＊＊＊＊＊＊＊＊＊
飛影躺在床上，眼睛緊閉著。
整整數天來的焦慮與不安往往讓他在闔眼幾小時後，便又起身忙著處理一些俟後的雜事；根本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
破舊的木窗黏貼著去年的報紙，風吹來使它颯颯出聲，午後的黃暈靜得萬物都為之沉睡. . . . . . .
而門卻緩緩地被推開，一個形體輕巧地閃進屋內；飛影瞇著眼，小心打量站在角落的人影。
天，是藏馬！
他將破舊的襯衫脫去，開了飛影儲在牆角的烈酒；他用衣角沾著透明的液體擦拭著身上的傷口. . .
傷口？
飛影走近藏馬，不期然看見佈滿他身上的淤痕與咬傷。
「你. . .怎麼了？. . . . . . .」
「吵醒你了嗎？. . .對不起！」藏馬慌張地說著，邊將襯衫披在身上。
「到底出了什麼事！？」飛影避開藏馬極力阻擋的雙手，一把拉開他的衣服－－－－
沒錯，是被人用牙齒咬過的痕跡與肌膚被吸吮後所造成的淡淡淤紅。
哈，這下他懂了，原來自己的藥就是這樣來的啊！跟自己母親一樣. . . . . . .賣淫的娼妓！！
「該死的！賤種！！」死命揪住藏馬的頭髮，飛影一拳一腳，如雨落下。
「我沒有，沒有！！. . .住手啊！我沒有. .」藏馬遮擋著，不住尖叫。
「為什麼？. . . .為什麼？！」飛影停下動作，緊緊抱住藏馬嘶啞著喉嚨。
不希望藏馬為了自己去賣身哪！不希望自己打心底一直暗暗疼惜著的再次墮入童年時的淒慘回憶中吶！為什麼. . . . .為什麼？. . .自己的母親、藏馬. . . .都是一個樣子！？. . . . . . .他沒辦法把自己一直鄙視的母親和眼前的藏馬連在一起. . .雖然他們做了相同的事. . . . . . .但. . .
「為什麼. . . .為什麼？. . .」乏力地詢問著無解的問題，飛影幾乎要崩潰了。
「. . . . .沒事. . . .沒事的. . . . . .」藏馬也同樣地摟住身畔的肢體，邊哭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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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胃痛逐步加劇，可惜藥並沒帶在身邊. . . .；再向攤主要了杯咖啡，我一咕嚕地將那深茶色的液體全下了肚。還不停自我催眠著：剛剛那杯是最有效的止痛藥，止痛藥，止痛藥. . . . . . . . . .
然而，不是咖啡或藥物及自我催眠所能抑止的，另一種疼痛在我身體另一處悠悠漾開. . . . . . .
痛！！
「. . . . . . .妳怎麼了？. . . .我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嗎？」注意到我滿臉痛苦，他停下回憶的敘述。
如果還想要命的話，就叫他住口，然後回去睡個回籠覺就沒事了. . .只要自己不再那麼好奇. . . .
「. . . . . . .繼續吧！把它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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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出去？. . .」剛盥洗完畢的藏馬對著拉開一半的門叫道。
「嗯，有點事. . .要趁早了結掉。」埃佛古勒區的人總是向他施壓；再不把鴉和戶愚呂的事處理掉的話，只怕自己會被揪出來當作兇手頂罪。
媽的！雖然那兩個人跟他沒直接關係，但自己卻還要替這兩個死人到處奔波. . . . .為了保命。真諷刺！
說起來，都要怪那個蠢到家的殺手，把屍體扔到河裡餵魚就好了嘛，還丟到垃圾箱？. . .還真有「公德心」哪！知道廢棄物不可隨意拋棄. . . .但，呿！徒然給他找麻煩！！
「用說的就好了嘛！何必又打架呢？. . . . . . .」黃泉替飛影消毒著傷口，嘴裡念念有詞。
「不扁那傢伙一頓我不甘心，敢拿埃佛的人威脅我！. . .依薩這一帶可還是我的地方！！. . .出來才混幾年的小鬼竟想要跟我搶？！. . .作夢！！」飛影邊灌著酒，邊低吼著。
「好啦∼他是在作夢∼∼. . . . . . .這玩意對你身體不好。」黃泉一把搶過酒瓶。
「哼。」
「我接到一個消息，說不定你能把這事完全結束掉。」緩緩地將酒瓶收到箱子裡，黃泉壓低了嗓子。
「什麼？」
「關於兇手. . .，有人見到藏馬從鴉的房子走出來. . . .」
「你是說. . . . .」飛影大睜著眼，不可能的，絕不可能！
「對，藏馬！」
「才不是。」飛影輕輕地說。
「. . . . . . . . .藏馬他. . .只是去. . . .去接客而已。」他「終於」－－或許該說是「寧願」－－相信，並且承認. . . . . . .藏馬去賣淫。
∼鱸魚的自說自話∼
天哪！棺留下的稿子真的好亂好亂！（但又非常詳細. . .^^b）舉凡斷句、空行、標點、粗斜體. .無一不漏. . . . . . .。（這個性實在是很. . .很難搞的. . . .||||||||）
而且，魚發現自第三章之後所寫的和魚的大綱幾乎完全兩樣. . . . .看來她重編了一遍。（害魚現在還得重新研究劇情. . . . .唉呀！）
－－2000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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